盛子婳是带着目的来的，便直说了，“上次你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姚茜凌……这话，你跟警方说了吗？”</p>

“……”</p>

方诺一滞，面色僵住，摇了摇头。</p>

“没有？”</p>

盛子婳诧异，“为什么？明明姚茜凌才是幕后主使啊。”</p>

望着方诺，急切的恳求道：“方诺！姚茜凌做了这么多坏事！却始终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是很关键的人证……”</p>

“子婳姐……”</p>

面对着盛子婳殷切又焦灼的眼神，方诺为难的直摇头。“对不起，我……我不能……”</p>

盛子婳震惊，无法理解，“为什么？”</p>

她猜测，“是因为害怕吗？”</p>

害怕姚茜凌的打击报复？</p>

“你不用怕的！警方会保护人证！你要是不放心，陆家也会……”</p>

“不是！”</p>

方诺皱眉摇头，“子婳姐，不是的……我不是因为害怕。”</p>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啊？”盛子婳不解，“你都能告诉我……”</p>

“子婳姐。”</p>

方诺低下头，不敢和她正视，“你别问了，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我告诉你，是因为，你是个好人，但我……”</p>

深吸口气，为难却又坚定。</p>

“我不会指认姚茜凌，不会把她供出来的。”</p>

“？！”</p>

盛子婳语滞，疑惑又震惊。</p>

“对不起，子婳姐。”</p>

方诺道着歉，“我知道，你还是出事了，但是……”</p>

她站了起来，“我能帮你的，就是上次的提醒，至于其他的……对不起！”</p>

“方诺！”</p>

盛子婳着急，跟着站起身。</p>

可是，方诺已经转过身往里走，没有再回头。</p>

盛子婳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离开。</p>

慕云等在外面，见她出来，觑着她的脸色，猜到了，“方诺没答应？”</p>

“嗯。”</p>

盛子婳沉沉点头，低低喃喃：“到底为什么呢？”</p>

百思不得其解。</p>

既然方诺不肯，那么，就只剩下夏萌了。</p>

可是，夏萌……</p>

连方诺都不肯，更何况她？</p>

但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试试。</p>

盛子婳看了眼慕云，吩咐：“去医院，我要见夏萌。”</p>

(/87032/87032447/15435151.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