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说又不敢说，怕原本人家不知道，她再给说漏了。</p>

不说吧，又怕冯纯烟出事。</p>

盘算半天，冯芜给傅司九发了条信息：【我姐让我保守一个大秘密，我能告诉张坚白吗？】</p>

傅司九秒回：【不能。】</p>

“......”</p>

傅司九：【人家感情破裂，如果你有秘密，你愿意让前任知道吗？】</p>

“......”</p>

好吧。</p>

瞬间被说服了。</p>

傅司九：【但你可以告诉你感情棒棒的男朋友。】</p>

冯芜：【滚。】</p>

为了让他体会自己的感觉，冯芜学着他的方法，问：【你愿意把你哥的秘密告诉我吗？】</p>

傅司九：【这有什么，我把他祖宗扒出来给你看。】</p>

“......”</p>

都忘了这狗男人不要脸了。</p>

哦。</p>

他跟他哥一个祖宗。</p>

冯芜：【如果你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哥，我跟你掰。】</p>

傅司九：“......”</p>

这是真的不能告诉。</p>

就算不掰，也不能告诉。</p>

冯芜：【所以，我姐不让说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p>

傅司九真是气笑了。</p>

不说他也知道，好吗！</p>

她那一脸挂不住事的表情，什么他猜不出来？什么他查不到？</p>

他甚至知道的比她还清楚！</p>

-</p>

这天清晨，冯芜心事重重地起了个大早。</p>

冬天白日短，此时阳光似有若无，又起了大雾，整座城市陷在白茫茫的模糊中。</p>

冯芜对着大雾拍了张照，随手发给傅司九，然后开车往甜品店走。</p>

雾大，她开得极慢，路上安静，不见几辆车，有种这个世界独剩她一人的伶仃。</p>

车子开进甜里专用停车场。</p>

冯芜在旁边的早餐店买了杯热豆浆和麦糊烧，捧着往店面走。</p>

距离店面五米的时候，她扫见穿着橙色衣服的清洁工阿姨拎着扫把经过。</p>

忽然。</p>

清洁工一道尖锐的高叫：“哎哟，这是个人啊，这里躺了个人啊。”</p>

“......”冯芜脚步顿了顿，眼睛透过渐渐稀薄的雾气，望见甜里店门口的地面躺着一个人影。</p>

看身形是女生。</p>

冯芜快步上前，连同清洁工一起，将地面上的女生翻了过来。</p>

下一刻。</p>

冯芜瞳孔骤缩——</p>

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冉月。</p>

是冉月。</p>

她身上衣服单薄，领口大开，露出的脸蛋和脖颈皮肤上青青紫紫，像是被虐待过的痕迹。</p>

“还有气，”阿姨连忙道，“姑娘快，打个120。”</p>

冯芜迅速拨了急救，又吵醒卢行添，让他通知冉洲。</p>

就在冯芜想要报警时，冉洲的电话拨了过来，男人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声音苍老下去：“别报警，我过来处理，我囡囡还要做人。”</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