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漾，妈咪最大的希望，就是你平安喜乐。”她喃喃道，“你永远是顾家的小公主。”</p>

顾雪漾在襁褓里不停的动弹，小手乱挥乱抓。</p>

看见聂晚笙的时候，她咧嘴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牙龈。</p>

“妈咪你看，妹妹没有牙齿。”</p>

“是啊，以后会慢慢长出来的，一颗，两颗，下牙……她也会慢慢长高，长大，成年……”</p>

可惜这些，她应该都看不到了。</p>

顾承离望着这一幕，竟不忍心打扰。</p>

聂晚笙也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但，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p>

“小启，我想吃小蛋糕。”她说，“你和管家伯伯，去对面帮我买一个回来，好不好？”</p>

顾修启答应得非常爽快：“好！妈咪，你要吃什么口味的？”</p>

“草莓味。”</p>

“嗯！”</p>

他马上就往外跑去，殷勤又积极。</p>

压根不知道……聂晚笙是在支开他。</p>

而顾雪漾还小，根本听不懂。</p>

顾承离慢慢走了过来：“你什么时候醒的？”</p>

“早上。”</p>

他看向她的肩膀，缠裹着纱布，看得出来伤势很重。</p>

“为什么那么决然的开一枪，又为什么醒来后，主动要见我。”顾承离问，“你不是恨我吗？”</p>

“恨你和见你，并没有冲突。”</p>

顾承离苦涩一笑，拉开椅子在病床边坐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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