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愿意多谈，她也不好追问：“我早就说过，那个聂晚笙是真的爱你。而你……确实辜负了她。”</p>

都是可怜的女人罢了。</p>

所以，才会在爱情里，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p>

“如果有一天……”她声音很轻，“真正的聂晚笙回来了，你还会和她长相厮守吗？”</p>

“没有那么多如果。”</p>

她扬起唇角：“是，是的。”</p>

“好好养伤吧。”</p>

“嗯。”</p>

下午的时候，沈心悠提着一篮水果过来了。</p>

她往病床边一坐，拿起苹果，慢慢的开始削皮。</p>

就沈心悠这个性子，哪里是做这种细致活的料，一个苹果愣是被她削得就只剩下核儿了。</p>

“你别削了，”聂晚笙哭笑不得，“我现在不想吃。”</p>

“吃水果补充维生素。”</p>

“我恢复得挺好。”</p>

沈心悠吸了吸鼻子，没说话，但只见一颗颗豆大的眼泪，忽然就往下掉。</p>

落在水果刀上。</p>

“唉……”</p>

聂晚笙叹了口气，抽出纸巾递给她。</p>

“谢谢你拿钥匙来救我。”聂晚笙说，“你应该也大概猜到……”</p>

话还没说完，沈心悠立刻站起来，很大声的打断她：“不！我没有猜到！我什么都不知道！”</p>

聂晚笙诧异的看着她。</p>

“我也不想知道！”沈心悠说，“你别说，我不听！”</p>

“心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