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好消息，又像是没有直接死刑，而是判处了缓刑。</p>

七上八下，无比折磨人。</p>

“他会好起来吗……”聂晚笙喃喃问道，“医生，他要多久才可以醒过来？”</p>

“心脏病人，最忌讳情绪过激，还有情绪起伏。这次的刺激对病人太强烈，所以触发了疾病。而且……病人是不是还有其他疾病？”</p>

聂晚笙点点头：“是的，小启患有自闭症，需要每个星期看心理医生！”</p>

“难怪。”医生说，“下一步的治疗，我们科室会开一个专家会议，确定下一步的诊断方案……你是家属吗？”</p>

“我是他……”</p>

话到嘴边，聂晚笙又顿住。</p>

她是谁？是小启的谁？</p>

“我是他爸爸。”顾承离开了口，“有什么事， 找我。”</p>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如果这一次，病人幸运的苏醒过来了，慢慢的恢复，其实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以后随时还有可能会复发，并且比这次更为严重。”</p>

“是……我们一直在世界各地寻找合适匹配的心脏。但目前，还没有消息。”</p>

医生说：“医院这边也多多联系一下。一旦找到合适的心脏，我建议是……尽快手术！”</p>

换心脏？</p>

聂晚笙急忙问道：“手术风险大吗？小启现在具备做手术的条件吗？”</p>

“只要有心脏，可以安排，以绝后患。至于风险……”医生回答，“我们肯定会尽全力，降到最低，但是……任何手术，都会有一定的风险。”</p>

“我知道了……”</p>

医生看向顾承离：“跟我来吧。”</p>

顾承离看了聂晚笙一眼，欲言又止，但还是迈步走了。</p>

聂晚笙根本没空关心他，盯着手术室的门，直到看见病床被推出。</p>

“小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