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苏大娘子一直在船舱歇息,并未出来过,恐怕并不知情。”</p>
“哦?你怎么这么清楚?”</p>
赵景煜想了一下,便把那天巷子里的事情说了。</p>
香皂这个东西能创收,自然会给国库盈利,但赵景程却一直觉得,这玩意儿未必会像盐、茶一般,成为百姓日常必不可少的东西。</p>
毕竟这玩意儿造价昂贵,而且还有便宜的胰子可以替代。</p>
但睿亲王积极性很高,那个叫宁若兰的女人又天花乱坠的说了一大堆。</p>
对于赵景程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充盈国库,先皇南征北战,是提升了士气,也换来了大周的安宁,但长年征战的损耗,却让国库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p>
赵景程急于补这个窟窿,他有多着急,就证明现在的财政有多紧缺。</p>
所以,都这种火烧房子的时候了,赵景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不必朝廷费力,还能获得收益,他便不介意宁若兰去搞上一搞。</p>
总之只要是交易,就得纳税,蚊子腿也是肉不是。</p>
“哦?这个大娘子倒不是一般人。”</p>
赵景程点头:“只是可惜了,做了顾长卿的妻室。”</p>
赵景煜:……</p>
突然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所以,你今儿就注意到她了?”</p>
“嗯,臣弟看她,好像还认识谢徊光。”</p>
提起谢徊光,赵景程是满心满眼的喜欢。</p>
这种喜欢很奇特,就算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站在自己面前,那种喜欢也不及谢徊光。</p>
赵景程会莫名的想跟谢徊光亲近,就像亲近弟弟赵景煜,亲近自己的儿子们一样。</p>
奇怪,为何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的书生有这种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