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不亏。”</p>

秦寻哪里敢收，联合夏宁一起推脱一阵，却推脱不掉，只好让夏宁收好。</p>

牛老爷子落座，见静悟睁开了眼睛，问道。</p>

“两位大师，您们刚才讨论佛法可有心得，可愿意分享给老朽？”</p>

静悟欲言又止，拨动佛珠不想说话。</p>

秦寻想了想，微笑着说道。</p>

“我从静悟大师的人生经验体会到了一个道理。”</p>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p>

话音刚落。</p>

牛效君大笑。</p>

“啊哈哈哈吼吼吼吼……”</p>

牛老爷子一头雾水。</p>

一个真和尚跟一个假和尚切磋佛法，最后说出一句道家名言，这有什么好笑的？</p>

……</p>

午宴结束。</p>

牛老爷子和秦寻寒暄一番，送秦寻和夏宁到小院门口。</p>

牛效君坚持再送一程，牛老爷子没有阻拦。</p>

看着三辆商务车消失在视野，牛老爷子转头看向静悟，问道。</p>

“静悟大师，您觉得秦寻怎么样？”</p>

静悟从头到尾回想了今天的经历，如实回答。</p>

“秦寻集齐了骗子所有的特质，而且他今天在您身上也用尽了骗子的伎俩。”</p>

“但是贫僧无法解释那马桶垫为何有神奇的功效，也无法看穿小树林里他脑后一刹那的佛光是怎么来的。”</p>

“所以……贫僧不知道。”</p>

牛老爷子轻轻点头，转头看向商务车消失的方向，缓缓说道。</p>

“其实，我觉得他是个……骗子。”</p>

“可是我不得不信。”</p>

静悟喊一声佛号，抬眼看向自己的额头，始终看不见上面火腿肠一样的伤痕，叹道。</p>

“理解，贫僧理解。”</p>

商务车上。</p>

秦寻看向副驾驶的牛效君，问道。</p>

“你爷爷让你送送我们，你不用这么实诚非要把我们送到家门口吧？”</p>

牛效君扭过头，冷哼一声。</p>

“我怕回去又要被罚跪在佛堂，我跟你们一起去吴雨爷爷家撒撒野。”</p>

她用力伸长手推夏宁一把，冷哼一声。</p>

“我今天晚上跟吴雨睡。”</p>

“以前我跟你们两个都天下第一好，自从你被狗男人叼走了，我就跟吴雨天下第一好了。”</p>

夏宁摇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