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世上，不可能有鬼王。”</p>

谷灿烈说的笃定，沈望也顿时松了口气。</p>

“死了就好。”</p>

……</p>

后面的话，傅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p>

他满脑子只有沈望那句——死了就好。</p>

他站在距离沈望一米的位置，看着他露出轻松愉快地笑容，那一瞬，他的心，千疮百孔。</p>

原本退下去的血色，不知何时，再次爬满双眼睛。</p>

沈望刚挂完电话，还没来得及跟系统庆祝，耳旁，就传来一道阴戾又嘶哑的叹息声。</p>

“我没死，望望很失望吧。”</p>

沈望何止失望，沈望当时脑袋直接炸成一片空白。</p>

就连系统，此时也是傻眼状况。</p>

一大一小，动作僵硬又一致，他们艰难地挪动脖子，最后，定格在一米之外的人形浓雾上。</p>

系统，【完了，完了，芭比Q了！】</p>

【老望，你还有什么遗言吗？】</p>

凉意从脚心一路蔓延至心脏，沈望噤若寒蝉，呼吸都屏住了。</p>

“闭嘴，我还有救！”</p>

系统却不信，【真的吗？我不信……】</p>

系统倒不是看热闹说风凉话，它是太紧张了，不说点什么，它怕以后没机会了！</p>

“望望，怎么不说话了？”一改之前的阴沉，傅厌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和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