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唳一手掌着她后颈,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完全禁锢。</p>
耳边响起他的轻笑,视线里只闪过一双漆黑深邃的眸,谢唳的的唇便压了下来。</p>
带着毫不收敛的侵略感。</p>
乔明月被吻得几乎窒息,手慌乱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换来片刻停顿。</p>
而后,便又继续。</p>
半昏半醒间,乔明月只有一个想法。</p>
狼崽子,亲人怎么这么凶!</p>
亲人是这么亲的吗?啃得她嘴生疼。</p>
凶,技术还差。</p>
下山后嘴都仿佛还是麻的。</p>
乔明月整个人扑在自己的床上,头埋进枕头里,耳朵里回响的全是谢唳重着喘息问的——“还闹吗?”</p>
就闹,就闹。</p>
下次大不了跑快点。</p>
第二天一早,乔明月和刘雪梅准备去镇上,凑巧,赶上了队里去拖肥料的拖拉机。</p>
到的时候拖拉机后斗已经坐上了好些大妈大婶,她们一来,视线都挪了过来。</p>
虽然知青跟社员向来来往不多,但刘雪梅下乡好几年了,队里的面孔大多能对上,照着姓氏一一打了声招呼,乔明月就一葫芦画瓢,跟着她喊。</p>
大多数人都挺好说话,打招呼也有回应,除了一个皮肤泛黑、体型宽大的女人。</p>
从乔明月出现在拖拉机附近时,一双被肉几乎遮住的眼睛看向她就没什么善意。</p>
乔明月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恶意感到莫名其妙。</p>
自己没招惹过她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