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乔明月理直气壮，“反正以后都要在一个被窝里，早一点怎么了。”</p>

谢唳将人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明月，我没事，不用担心。”也不用想法子来逗他。</p>

乔明月顿时泄了一口气，手伸过去抱住他的腰，“你知道就知道了，干嘛拆穿。”</p>

四周轻微的风声鼓噪，乔明月被圈在这一方天地，能听到谢唳胸膛传来的心跳声。</p>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乔明月手勾在谢唳的后背，因为犹豫，不自觉地用指尖沿着肌理滑动。</p>

谢唳浑身一僵:“你问。”</p>

“那天在病房里，你跟向芳龄说了什么？”乔明月抬起头，想了想，又道：“算了，我又不想知道了。”</p>

见谢唳已经准备说了，乔明月连忙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算了算了，你不用为我的好奇负责，我不想听了。”</p>

就算是恋人之间边界感也是很重要的，她知道只要自己问谢唳就一定会说，但他应该有自己的秘密。</p>

谢唳看着她忽地离远，忍不住失笑。</p>

跟向芳龄说了什么啊。</p>

她的最后时刻，实在算不上好看。那张脸被火烧得惨不忍睹，从头顶到下巴都包着纱布，烟灰呛进嗓子里灼伤喉管，只能勉强发出凄厉的嗬哧声。</p>

谢唳凑近她，只是如实告知她她现在的模样。</p>

“你以为怎么死是由你自己决定吗？火烧的那么快，洒了放在墙角的煤油吧。”</p>

于是向芳龄死死地盯着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拉风箱一样的声音。</p>

“忘了吗，我的记性很好，怎么会在山里走不出来，你想我死，一开始就是我在主动成全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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