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在婆子停手后，声音又冷沉的响起“刚刚的话再说一遍。”</p>

刚刚……</p>

小蝶脑子混沌的厉害，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p>

但很快她想起来了，她刚刚说，刚刚说是夫人让她爬床的。</p>

她觉得自己没说错啊，本来她就是陪嫁过来当暖床丫头的，这是大家默认的，是……是姜芙妒心太重，不愿意提拔她，她说是姜芙让她爬床的也没错啊！</p>

她混沌着不开口说话，“啪，”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一个压着她的粗使婆子咬牙“说，国公爷问你话呢，装什么死？”</p>

小蝶使出全身的力气摇头，“奴婢……奴婢没有说谎，是夫人……”</p>

“继续，”赵渊负手站在那冷冷出声。</p>

之后小蝶又被打了几十个巴掌，然后她直接被扇晕了过去。</p>

赵渊直接让墨书提了冷水泼过去。</p>

他从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他没长这个东西。</p>

他对人从来只有一个概念，忠于他的，不忠于他的。</p>

不忠于他的东西，死了，从来都是活该。</p>

冻僵了的小蝶，被一桶冷水泼在身上，居然让她感觉到一丝温暖。</p>

但那温暖终究是假象，很快她就哆嗦起来。</p>

脸上的伤口沾了冷水，再被冷风一吹，瞬间就疼到了骨子里。</p>

小蝶第一次受这样的苦楚。</p>

她颤抖，哆嗦着摇头，“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这会才知道害怕起来。</p>

是真的害怕。</p>

她颤抖的跪伏在地，开始不停的磕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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