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想了想，还是摇头，“劳烦母亲跟嬷嬷费心，但我跟她主仆一场，我想听她辩驳两句。”</p>

姜芙既是如此说了，周嬷嬷也没强求，从姜芙这离开，去跟陈老夫人回话去了。</p>

姜芙确实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p>

但这主仆一场的情分，不是为了听什么辩驳，而是想着就饶了小蝶一条命。</p>

小蝶是卖了死契的奴仆，她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主子手里，她做出这样狼心狗肺的行径，狠狠心的，直接仗杀了她，在这偌大的国公府，跟死一条狗没什么区别。</p>

小蝶若是交到周嬷嬷手里，活不了。</p>

不是她圣母婊，只是，从小生在太阳下，长在春风里，她还不能完全视人命如草芥。</p>

在她看来小蝶罪不致死，虽然她很恶心。</p>

小蝶很快被孙嬷嬷领着人，提溜过来了，就扔在了屋外的廊上。</p>

姜芙只扫了一眼，就知道她预想的不错。</p>

若是小蝶交到周嬷嬷手里，活不了。</p>

这么冷的天，她只着肚兜，亵裤，明显是从昨夜到现在都是这副装扮，柴房可没有地龙，或者有谁给她烧炭。</p>

而且她那张已经生了痂的脸，跟身上的一些印记，也能看出她昨晚已经被好好照顾过了。</p>

“还活着吗？”姜芙问。</p>

孙嬷嬷恨恨出声“贱人命大，活着呢！”</p>

姜芙就说“给她找件衣服披上吧！”</p>

虽说还活着，但不管是被扔在地上，还是姜芙开口说话，小蝶就如没了生气一样，一点都没有反应。</p>

不知道是故意不愿意出声，还是其他原因。</p>

孙嬷嬷很快让人拿来了她的衣服，然后孙嬷嬷一边骂，一边给她套着上衣“贱人，不知羞臊的东西，欺负着夫人心善是吧？”</p>

“真该给你丢到野地里喂狼去。”</p>

只着肚兜的上身穿上了衣服，小蝶的身上有了一丝丝暖意，这暖意让小蝶的意识有那么一丝丝清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