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同按照乔进的意思去拆解“乔进”两个字,可不是吗?的的确确就是“不准”两个字。顿时,陈大同勃然大怒:“乔进,你耍我。”
“呵呵,你疯狂够了,准备灭亡吧。”乔进说完扬长而去。
陈大同的脸色都给气青了,把手中的整改书揉了再揉,用力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了又踩,嘴里愤怒的大骂着。
慕容水坐在那里没有站起来,说了一句,“这个乔进还真不好对付,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罗杰站起身子,走到陈大同跟前,哈着腰说道:“陈董,让刀疤给乔进处理一下吧。”手里比划了一个手握方向盘的姿势。
“你是说用对付秦中石那老东西的方法对付乔进?”陈大同小声说道,心里一震,毕竟那种办法不是道逼不得已的时候,是不想动用的。
罗杰点点头,说道:“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慕容水听到罗杰又要杀人,这可是没有回头路,急忙劝解道:“同哥,你可得想清楚,明白其中的利害呀。”
此时的陈大同胸腔燃烧着怒火,就凭慕容水一句话是浇不灭的,他说:“罗杰,告诉刀疤,务必做干净点。”停了一下,又强调道:“这次多给他点钱,事成之后让他多在外面待上一段时间。”
“是,陈董。”罗杰说道,“没有了乔进,秦媛就是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兴不起风浪来的。”
陈大同已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眯着眼睛笑着,好像秦媛已经了笼里的小鸟,任他摆布似的,那小丫还真长得不错?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寒假即将结束,乔进正在全力以赴准备开学的相关工作,即使现在仅仅是一个暂时主持工作的二中校长,他自己也要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带领二中全体师生在新的一年里有新的开始,新气象。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乔进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展穗要结婚了。而新郎的名字让乔进大吃一惊,久久没有缓过神来,这消息确实是太震撼了。
展穗要嫁的男人是谁呢?竟是黄临,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他。
乔进怎么想都不明白,展穗为什么要执意嫁给黄临呢?单单是因为两人错误的睡在一起,错误的怀了孩子,就要结婚吗?
展穗和黄临年龄毕竟相差太大了,更何况还是有妇之夫,即使展穗做掉肚子里的孩子,随便找个男人也不比黄临差呀,况且现在又不止你展穗一个人不是处。
还有就是黄临,你是有老婆孩子的男人,怎么说离就离呢?单单是为了为展穗负责任吗?可是你老婆孩子的责任又由谁来负呢?
乔进终究没有想出答案,因为他还仍把黄临这个人定义在小人的层面,还没有把他划到人渣里面。其实黄临与展穗结婚的真实目的,就是想攀上展穗这个高枝,依靠展自贡的影响为自己的仕途打造一个顺风顺水的环境。
而如果他不与展穗结婚,展自贡与他的师生之情就会到此终止,他的仕途也将划上一个句号。
黄临这个男人在仕途面前,竟然做到了抛妻弃子,这实在是常人所做不到的,但是常人在恭贺他成为展自贡驸马的时候,心里却在狠狠的贬斥他。
婚礼很是隆重,丝毫没有因为二人婚姻的真实目的而减弱结婚典礼的声势,展自贡虽然不满意,但是展穗已经怀黄临的孩子,黄临又能够抛妻弃子娶展穗,展自贡心里多少有一丝宽慰,展穗是他唯一的女儿,黄临又了她的女婿,以后就要力挺黄临,因为展自贡没有别的选择了,不可能支持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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