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触碰到南宫然的身子,乔进手疾眼快,那地方我还没有摸呢,你岂能占我的先。
说时迟那时快,乔进出手,按住了水哥的头,然后身子一躲,往后用力一带,水哥蹭蹭蹭窜了出去,一头撞在一个女服务员的短裙底下,女服务员一紧张,吓的尿了出来,恰好尿在水哥头上。
水哥一生气,一下把女服务员的短裙给拉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气急败坏地向南宫然冲过去,而那女服务员呆呆地站在那里,连自己的羞处都忘了遮掩。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声音传过来,道:“住手。”
乔进和南宫然纷纷站立,看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过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渔舟唱晚’大打出手。”
从这人的说话,可以判断出他就是这“渔舟唱晚”的主人,他并不是来公平劝架的,而是担心斗殴双方把“渔舟唱晚”里面的东西打坏。
水哥看了一眼金丝眼镜,毕恭毕敬走到跟前,指着南宫然和乔进道:“朱玉哥,是他们先动手的。”
金丝眼镜名叫朱玉,是“渔舟唱晚”的老板,看似文质彬彬,实际上心狠手辣,道上的人内心都怵怕他。
朱玉用眼角扫了一眼水哥,似乎猜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说道:“是吗?水哥今天受欺负了。”
“是是是,我只说了这小妞一句漂亮,她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这男的还把我踹到地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朱玉哥。”水哥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如果是不知道真相的人,还真会可怜他。
“你可真会颠倒黑白。”南宫然啐了一口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颠倒是非的能力还真的一绝。
朱玉打量了一眼南宫然,果然颇有几分姿色,不要说水哥这个混蛋,就是其他男人看了也想上去搭讪几句。
他心里知道水哥是不可能仅仅说句漂亮的,一定是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才出现这不可收拾的局面,若不然对方不也不会指责水哥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是水哥毕竟是“渔舟唱晚”的常客,一年四季在这里消费。
而这位姑娘口音又不像是本地人,所以怎么也不能说水哥的错呀,还是让他们双方赶紧离开“渔舟唱晚”为妙。
于是朱玉对前台道:“让他们结账赶紧走。”
水哥对前台说道:“把我存的钱直接销账就行了。”说完,又对乔进恶狠狠地说道:“我在外面等着你,你们跑不了的。”
轮到乔进结账了,前台说道:“先生,您打碎了一只烟灰缸,需要赔偿一百元。”
“什么?一个烟灰缸就要一百元?”乔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乔进知道那只被打碎的烟灰缸,是一只很普通的玻璃烟灰缸,最多值20块钱,你狠狠心,要上个50,也就算了,没想到一张嘴就是100,这完全是把自己当成冤大头给宰了。
乔进皱了皱眉,重复问道:“这烟灰缸值100吗?”
前台服务员头也没抬,根本无视乔进的质问,随口说道:“200。”
“什么?我只问了一句,你就涨到200,凭什么?”乔进吃惊地说道,没想到这个服务员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300。”前台服务员冷冷回答,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一旁,南宫然看到这样的场景,知道对方是不故意在讹诈自己,生气的说道:“你们也太讹诈人了,我找你们领导。”
朱玉从一旁过来道:“我就是领导。”然后听乔进和服务员各自解释了一通,然后却指着服务员勃然大怒,“你这服务员是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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