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杜文力偷偷给自己的秘书(联络员)发了信息,让他去查苏榆北在院内实习的时候谁是他的带教老师。
苏榆北曾经的带教老师,还不知道自己要倒霉。
杜文力心里真是憋了一股子火,要是苏榆北曾经的带教老师能发现他的能力,那江北第一人民医院可有得吹了,看了嘛,我们医院出了个进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
光这事,杜文力能吹十年,但奈何当初苏榆北的带教老师没发现他这个人才,他不倒霉,谁倒霉?
江北医科大学的校长陆明泽也给自己的秘书(联络员)发了信息,第一查苏榆北在学校的情况,第二查苏榆北在校时跟那位老师关系最好,如果没有,就查他跟那位同学关系最好。
苏榆北对于陆明泽来说,就是个香饽饽,得想法设法给苏榆北弄个客座教授当当,回头他也有得吹,看了嘛,我们江北医科大虽然在全国医学院中排名很靠后,但我们培养出一个进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
就问你牛皮不牛皮,你们学校培养出来过吧?
这牛皮陆明泽也能吹十年。
另一边苏榆北出了开发区的政府办公大楼,今天天气不错,太阳很大,虽然依旧很冷,但晒晒太阳还是挺舒服的。
这时苏榆北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母亲打来的,赶紧接听。
电话一通,就听母亲很是焦急的道:“儿子你忙不忙啊,你四姨病了,我跟你爸一时半会赶不过去,你能不能抽空,代我跟你爸去看看你四姨,你在省城你四姨一家可没少照顾你啊。”
苏榆北一听这话心里就来气,自己来省城都六年了,四姨家的门就登过一次,还是大一开学那会,父亲带自己来报道去过一次。
人家还不愿意认自己这穷亲戚,别说管饭了,水都没给喝一口,用工作忙的借口把自己跟父亲给打发了。
这几年,也根本就没联系,现在病了想起自己一家人了,不,准确点来说,是想份子钱了。
自己四姨一家人是个什么嘴脸,苏榆北在清楚不过,认钱不认人,但凡有点事,就想从亲朋好友这捞点份子钱,吃相相当难看。
这也就是自己母亲心善,对自己的妹妹也心存幻想,不然早就不来往了。
苏榆北叹口气道:“什么病啊妈?”
聂冬香想了下道;“什么蓝,什么炎,也没说太清楚,但说要手术。”
苏榆北这个无语,很无奈的道:“阑尾炎吧?”
聂冬香赶紧道:“对,对,就这毛病,儿子这病严重不严重啊,怎么还要开刀啊,你抽空赶紧过去看看,带点东西,走时候给你四姨留五百块钱。”
苏榆北无个大语了,一个阑尾炎而已,还兴师动众的通知远在一个小县城的父母,想钱想疯了?
苏榆北是真不想去,哪一家钱串子、势利眼,他看着就烦,可又怕母亲着急上火,只能道;“妈你放心,不是什么大病,小毛病,小手术,我回头抽空过去看看。”
聂冬香道:“你别回头了,这样儿子你辛苦下,牺牲下中午的吃饭、午睡时间,代我去看看你四姨,一听说要开刀,我心里慌得厉害,就今天,就这么说定了啊,看完后给我回个电话,我还有事,挂了。”
苏榆北听着手里的盲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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