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并不好闻,但对于赵灵泉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还是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
赵灵泉那怕拼命压抑,也是发出如歌如泣的声音。
此时
而她的双手也死死的抓着苏榆北的强壮的胳膊。
赵灵泉自己都不知道
又过了好一会,赵灵泉恢复过来,她痴迷的看着苏榆北,很想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住,就这么依偎在苏榆北怀里,一直睡到天明。
但理智还是告诉赵灵泉自己不能这么多,于是她强忍着心里的不舍起来打扫战场。
看到
这个晚上赵灵泉睡到很是香甜,但苏榆北这边却是一个梦接着一个的做,早上五点多就醒了,不出意外的他赶紧换了裤衩。
虽然昨天喝得酩酊大醉,但苏榆北也没感觉有多难受,估计是因为酒真是纯粮食酒的缘故。
不过昨天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却让苏榆北感觉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不然还得洗裤衩,他才不想洗。
为了不想洗裤衩,苏榆北决定还是去罗雯的健身房上班,反正倆人也突破最后一步了,苏榆北估摸着自己提出来,罗雯应该不会拒绝。
早上倆人心里多少都有点小秘密,但都装得跟没事人似的,跟往常一样,苏榆北去晨练,带回早点倆人一块吃。
然后一块去上班,苏榆北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宋彦柏就进来了。
苏榆北不由一愣,今天宋彦柏应该先去省里跟贺子云这些省委常委的领导汇报下工作,然后在去工业部汇报工作,突然大早上的过来,这肯定是有事。
跟苏榆北想的一样,宋彦柏确实有事,还是很重要的事。
宋彦柏是个直爽的人,说话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上来就看门见山的道:“苏书记田旭宁这个人你怎么看?”
苏榆北不由一皱眉,田旭宁是后勤部的部长,掌管着抚远集团的采购大权,小到一张纸,大到矿山特种大型机械,都绕不开他。
初来抚远集团的时候苏榆北见过这个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不错,白白净净的,但给人一种不好接触的感觉。
那次党委常委会上田旭宁往那一坐,也看不出喜怒哀乐来,他也不跟旁人说话,后来苏榆北到也见过几次,但他这个党委书记就从来没跟田旭宁这个抚远集团的大管家说过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
田旭宁这人给人一种在抚远集团很透明的感觉,可偏偏很多事却是绕不开他的。
从明面上来看,也看不出他跟谁走得近,跟谁走得远,总之就是不喜欢说话,苏榆北见他这几次,就没见他跟任何人说话。
苏榆北是个聪明人,立刻知道宋彦柏大早上来找自己为什么说到田旭宁。
苏榆北直言不讳的道:“你是怕你们出去后,需要采购什么设备,田旭宁这边卡你们脖子。”
宋彦柏点点头道:“没错,苏书记这很有可能。”
苏榆北不由有些头疼,真要是田旭宁这边卡脖子,宋彦柏他们那边就会迟步不前,矿务部的几十万职工确实集资了很大一笔钱。
但这些钱不但要购买开采权,以及出设备人员的运输费用,到了当地,吃喝拉撒睡那一样离得开钱。
这么一算下来,这钱真心不多,甚至都有些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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