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夜把刀放在她手里:“给!”</p>
玉渊低头,刀鞘上一个暮,刀柄上一个之,她轻轻的摩挲着,有点出神道:“字真好看呢!”</p>
“只是字好看吗,人就不好看?”</p>
玉渊抬头,看着那人似笑非笑的脸,莞尔道:“人还不错,以后归我管了。”</p>
李锦夜:“……”</p>
他发现这丫头说话越来越大胆了。</p>
玉渊蹬蹬蹬跑上竹楼,把刀认认真真的收起来,又蹬蹬蹬跑下来,“这三天你打算怎么过,要不要我带你四下看看?”</p>
李锦夜煮茶,陶罐的出气口水气氤氲,他洗了两个杯子,一杯给玉渊,一杯给自己。</p>
“你在,怎么过都好!”</p>
玉渊听乐了,心道:总不能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整整看三天吧。</p>
李锦夜拿杯子饮了一口,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p>
感情这东西,真是奇怪的很,从前遮着掩着的时候,只敢在夜里想一想,如今能光明正大的想了,却又觉得光想想一点都不够,非得做点什么才行。</p>
这么一想,他的手便又伸过去,握住了她的一个手指头,放于食指和拇指之间婆娑。</p>
玉渊微觉羞涩,想抽出来,又舍不得,扭捏了几下后,默默用另一只手把茶喝尽了,“你不班师回朝复命,皇上不会降罪于你吗?”</p>
李锦夜笑笑:“我说去南越寻我的王妃。”</p>
“没正经!”玉渊嗔嗔看他一眼,这家伙怎的变得如此之快,有些话说起来,简直顺溜的不行,从前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p>
她哪里知道,李锦夜身上一半流着蒲类人的血,草原的人素来心直口快,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掩饰,对感情更是热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