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夜伸手一拉，把她拉坐在腿上，合着眼，脸埋进她胸前，“没交待什么，就是问问外头的生意。”</p>

玉渊低头静看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p>

李锦夜抬起头，调整坐姿时，睁眼，一笑：“生意还不错，赚了好些银子，听说鬼医堂更赚钱，明儿好好看看帐。”</p>

“钱钱钱！”</p>

玉渊纤指戳了他额头一下，“都钻钱眼里了，起来，和我回去泡药浴。”</p>

李锦夜听话的点点头，夫妻二人手牵手进了内屋，当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时，玉渊扭头擦了把泪。</p>

真是瘦狠了，跟个骨架子似的。</p>

李锦夜泡在木桶里，笑道：“还记得那年我们去蒲类？”</p>

“嗯！”</p>

“大半夜的，我带你去看星空，那么冷的天儿，你冻得跟什么似的，直往我怀里钻，那夜的星空真美啊！”</p>

玉渊把炭盆挪近些，蹲下去，看着他：“别总说从前的事情，咱们日后还会再去的，还能看到更美的！”</p>

李锦夜扭过头，鼻尖从她脸上擦过，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这是胭脂水粉，南越姑娘身上特有的。</p>

她从前不用，最近为了遮掩脸上的苍白，便用了。</p>

唇落在她唇上，撬开了，有茶香，“是碧螺春？长衫带回来的？”</p>

“嗯！”</p>

“香！”</p>

他因为吃着药，不能喝茶，只能喝白水，闻着香越发的留恋，吻完，一笑，恍若是躺在小黑屋里，等她来点灯侍候的少年。</p>

玉渊和他对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