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察觉到，自己遗忘了一些东西，一些重要的东西。</p>

但具体什么东西，他却迟迟想不起来。</p>

这令他有些烦闷和苦恼。</p>

他用尽各种方法，思索了大半天，也没能想起那些被他遗忘的东西。</p>

最终没办法，他只得在永恒战袍内多留下了一句话：“记忆有缺。”</p>

做完这些后，他继续关注外界的变化。</p>

万法之源的扩散速度超乎想象，远远超越了光速，而且还在不断加速。</p>

这就仿佛一个越滚越大的大雪球。</p>

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从外部阻止它。</p>

但它要想吞灭整个混沌世界，仍需要不短的时间。</p>

保守估计也得数十年时间。</p>

而要想吞灭更大更广的本源宇宙，可能需要几千上万年那么久。</p>

这段时间，对于只活了三千多岁的姜七夜来说，实在是太过漫长。</p>

但对于其他天尊级老怪来说，就很短暂了，几乎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光景。</p>

“我只能存活一千三百年，如果不做应对，我将很难看到本源宇宙的终结。”</p>

“这段时间内，我还需忍受不断衰退的记忆和修为。”</p>

“特么的，这条路果然不好走，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困难。”</p>

“不过，既然选定了这条路，也只能坚定的走下去。”</p>

“永恒的反面是变化。</p>

变化的极致是人道。</p>

人道的起源是宇宙。</p>

重开混沌，开辟宇宙，即为变化之始。</p>

这就是我姜七夜的道，也是我存在的意义，更是我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所在……”</p>

这一刻，姜七夜再一次坚定了内心的道。</p>

他收回心神，不再关注外界，开始沉下心思研究混沌源力。</p>

他将着力于在源力之海中重启混沌，衍化宇宙天道。</p>

一边毁灭，一边建设，在建设中探寻道路，这符和阴阳大道，也符合变化之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