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找到地方了吗?路上还顺利吗?
“阿来!你收到过家里来的信了吗?”同是西州府七宁县来的老乡陈思亮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问他。
“没有!”孟来摇摇头,“你呢?”
“我也没有!”陈思亮也摇头,又道:“我堂姑她急得不行,让我来问问你,我和她都一直担心着在逃荒路上的我那堂哥一家,还有我们家几家人!”
“阿亮,我和你一样,也是收到我阿爹在走之前写的信,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孟来摇头。
陈思亮是燕王妃的心腹嬷嬷陈嬷嬷的堂侄儿,前不久在一次打仗时他救了他一命,二人才得已结识,问下来,又知二人竟然是同乡。
为了报恩,也是同乡之情,更因为他会武功会识字,来军营里时间又不短,陈由亮就托关系把他调到了他一起,燕王爷的百人近卫队,保护王爷的安全。
这之前,他还是名百夫长,现在,他的官职相当于千夫长,他,终于可以衣锦还乡看看老父老母,妻子儿女家人了。
只可怜,信未来,家人无音讯!
福来村。
都到了晌午,大伯,阿爷和阿奶三个还是没回来,孟青罗没再等家中的马车,吃完饭后和杨氏说了声,让她守着俩小宝午睡,她出去一趟。
杨氏以为她是去找对面的燕公子有事相商,便随口就答应了。
燕修竹已经走了,当然,孟青罗也不是去寻他的,而是要去镇上解决酒的事。
孟青罗出了村子后快速的向镇上走去。
到了镇上后找到一家牙行,花了几两银子租了个小院,然后钻进空间把五天后要给燕修竹的那一千瓶酒有现代标志的外壳纸包装去掉了后才拿了出来堆放好,锁上院门回家。
孟青罗赶回家中没有多久,大伯赶着枣红马也回来了。
除了去屋地基上忙着的人,只要在破院的人都跑出来了,哗啦一下围着他们三人,因为他们也已经听说了孟青罗大姑和小姑两家的遭遇。
“三叔,三婶,你家春花春兰他们还好吧?”孟里正没出去,蹲院子里吸旱烟。
“好,好,他们都好!”老夫妻二人面色平静,有高兴,但似又不是那么高兴。
趁村人围着自家爹娘问长问短,孟大伯在人群中挤了出来,把大红枣赶进院子,卸下马车。
“八郎,把大红枣拉去喂喂水,再喂点草料,跑来跑去的累着它了!”孟青罗对着弟弟喊了声。
“哦!”
孟八郎牵着马离开,孟青罗这才问孟大伯,“大姑和小姑两家都还好吧?”
孟大伯点点头又摇摇头,“有好有坏,好的是,你两个姑姑和姑父,还有几个表弟表妹都被燕公子救了,不好的是,你姑姑和姑父两家其他人死了好几个!”
“你大姑父家爹娘为了保护家中几个孩子,遭了劫匪的毒手,另外还有一个兄弟也没了,你小姑父家两个兄弟全家都没了……你小姑一家几口能活下来,主要是因为你大姑父家的人帮了好大的忙,否则……”
“你小姑姑这些日子枯瘦得脱了相,就像纸片人一样躺在床上就剩下一口气在喘了,都是想凌俊给想的,天天活在内疚当中。
她说当时情况太乱太危急,众人慌慌张张跟着燕公子走了好久,已经过了云州城这才想起还有个凌俊不见了,那时候已经没法回去找了,唉……”孟大伯想着小阿姐的模样,心中难受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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