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姝的心微微扬了扬,靠近他,小心的避开他受伤的心口,在他怀里寻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p>
偏这样他并不满意,长臂一捞,将她的身子压的与自己贴在一起,还刻意将她的头往他的伤口处压,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p>
盛锦姝只能被迫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鼻端都是药的气味儿,耳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满是腹议的睡去……</p>
这男人一定是想用他的伤来引起她对他的愧疚!</p>
偏她还拿他没有办法。</p>
谁让这伤是因为她才疼的呢?</p>
这男人的无耻,无赖,也比前世翻了好几倍……</p>
翌日。</p>
天边将将泄露一丝光,大地还一片昏暗,阎北铮就睁开了眼眸。</p>
瞧着怀里的女人仍睡的香甜,他的眉眼顿时温和了许多,低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才起了身。</p>
待他穿戴整齐走出门外,一直被夜冥控制着的秋实马上就想往屋子里冲。</p>
“站住!”阎北铮语气冰冷。</p>
秋实吓的身子一哆嗦,下意识的停了脚步。</p>
“锦儿昨晚累坏了,小心些伺候,不得制造半点声响!”</p>
“待她睡好了,再为她梳洗,去往春日宴。”</p>
阎北铮的意思,是盛锦姝总僵着身子防着他对她做什么,以至于好几个时辰后才扛不住的睡过去,自然是累的。</p>
可这话落到秋实和夜冥的耳中,却明显变了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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