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衍跟唐氏行完礼后说：“是。”</p>

唐氏忙问：“什么消息，老爷如何？”</p>

“不知道老爷现在怎么样，不过属下这边有一封信是老爷给您的。”耿衍说完双手呈出信。</p>

钱妈妈过来接过信，看外面并无信封，皱眉，看了一眼耿衍，然耿衍垂着头恭眉顺眼不曾出声，而身后唐氏又急着喊她：“妈妈，你在做什么，快点把信拿过来。”</p>

“是。”</p>

钱妈妈收回视线把信拿了过去递给唐氏。</p>

几乎是她的手刚伸过去，唐氏就立刻从帘子里面伸出手拿走了她手里的信，可在看清信中内容之后，唐氏的脸就唰得一下变得苍白起来。</p>

钱妈妈能看到那封信从唐氏的手里掉下来落在大红锦被之上，也能看到唐氏忽然重重垂落的两只手，她心下一凛，忙问：“夫人，怎么了？”</p>

唐氏没出声。</p>

过了半天，她才开口，却不是回答钱妈妈的话，而是问耿衍：“老爷都知道了？”</p>

她的声音在颤抖。</p>

钱妈妈却听出了弦外之音，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起来。</p>

耿衍低着头恭声答：“猜到了。”</p>

“那……”唐氏攥着锦被白着脸，声音都在颤抖了，“老爷打算怎么做？”</p>

耿衍问：“夫人原本是怎么打算的？”</p>

唐氏没说话，钱妈妈替她开口了：“夫人已经准备让那些人离开了，只要他们离开，就不会再有旁人知晓这件事。”</p>

果然跟老爷猜的一样，耿衍沉默一瞬，过后轻声说道：“这样不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