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俪虽然紧张，却也迫切地想知道。</p>

她仰着头，双手都陷进了自己的膝盖之中，十指无意识地紧攥着自己的膝盖，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住持，生怕错过一丝消息。</p>

住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她问：“施主问的那人应已经成了异世人，他如何，与如今的你而言，还重要吗？”</p>

“重要。”</p>

“什么？”</p>

怀俪的声音太轻，住持一时未听清。</p>

“重要。”</p>

这次怀俪抬了头，她没有一点犹豫地看着住持说道：“无论他身于何处，他的结局对我而言都很重要，至关重要，请大师告知！”</p>

怀俪说着忽然以头叩地。</p>

住持听到这话，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沉默片刻方才说道：“贫僧也不知道。”</p>

见女子看着他怔怔抬头，住持直视着她的眼睛，无奈道：“贫僧手眼不能通天，倘若有这样的法子，当初我与师叔也就不会对您无可奈何，只能闭目不视了。”</p>

“但……”</p>

他沉默片刻又道：“这样的法子大多都来源于巫术，任何沾染巫术企图改天换地之人，只怕结局都不会太好。”</p>

“不会太好……”</p>

怀俪心神一紧，喃喃问道：“怎样的不好？”毁坏容貌、少年白头还不够吗？</p>

她忽而变得有些害怕知道那个答案。</p>

住持不答反问：“施主可知何为六道？”</p>

怀俪自然知晓，她看着住持的眼睛，喃喃往下话道：“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可越往下说，她的声音就越轻，脸色也就变得越来越差，几乎到了惨白失色、摇摇欲坠的地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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