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这样近。</p>
裴颢知喷洒出来的呼吸全都落在怀俪的脖子和耳垂上。</p>
痒意难耐。</p>
偏他还不肯放过她,仍抓着她的手腕轻声问她:“你还没说呢,我别误会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指腹轻轻摩挲起怀俪的手腕。</p>
“还是你不想嫁给我?是我自作多情了。”</p>
怀俪被他闹得忍不住想把手缩回。</p>
可手腕在他手中,她哪能缩回?只能由着他欺负她。</p>
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p>
怀俪有些不适应,还有些慌张。</p>
在他几次逼问之后,终于变得破罐子破摔起来,回头瞪他,美目看着他,嘴里却说出了他最想听的话:“嫁给你嫁给你,我想嫁给你,高兴了?还不快松手!”</p>
她说着没好气地甩了下胳膊。</p>
这次终于把手抽回来了,身边的少年没再像刚刚那样强势地握着她的手腕。</p>
可他眼里的笑意却比刚才、比任何时候还要甚。</p>
马车内就点了一盏壁烛,光线昏暗,可他却像是顶了满天星辰一般,像永远不灭的长明灯,而此时,他就这样双目明亮地看着她,舍不得眨眼。</p>
怀俪先前心里的那点羞恼,在看到他这双眼睛时也都忍不住消了个干净。</p>
到底是舍不得真的同他生气的。</p>
何况她那其实也算不上生气,只能称得上羞恼。</p>
大抵是没想到自己乖巧的小狗会变成强势的狼王,逼得她手足无措只能束手就擒。</p>
她这样看着裴颢知。</p>
若是以前,裴颢知肯定会怕她生气。</p>
不,若是以前,他肯定连这样的玩笑都不敢与她开。</p>
可在与怀俪相处的日子里,他能够轻易地感觉到怀俪给予他的爱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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