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p>
果然瞧见有一排浩浩荡荡的队伍正从这边驶来。</p>
赵长幸眺首相望,十分想看看这位清河王到底是何模样,这阵子城中对他的议论声可未曾间断过。</p>
可马车挡得严严实实的,哪里瞧得见什么?</p>
却也不知该说他们运气好还是什么,就在马车快路过他们所在这间酒楼的时候,偏那么巧,起了一阵风,青色车幔徐徐飘动,一时众人争相而看。</p>
赵长幸自然也如此。</p>
他站得高,虽然只有千钧一发的时间,却也瞧见了马车里那位尊驾的面目。</p>
可在看清里面那位的面容时,他却神色怔怔,似不敢置信一般,就连握着徐琅的手都不知不觉松开了,改为双手攀着窗沿,试图探出身子继续往外看。</p>
可这时马车已然远去,他哪里还能再瞧得见什么?</p>
“你刚才看到了没?”</p>
他满脸怔怔地回头看向徐琅。</p>
徐琅也有些惊讶。</p>
他还以为裴颢知会戴着面具回来,没想到竟然直接以真面目示人,一时不明白裴颢知是何打算,但看着赵长幸不敢相信的神色,犹豫片刻,为了不破坏他们多年以来的兄弟之情,徐琅决定还是跟人交待了。</p>
不然他还真怕他们这兄弟做不了了。</p>
他在赵长幸的注视下点了点头,艰难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p>
赵长幸震惊。</p>
“怎么会?他不是信国公和国公夫人的孩子吗?”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却又想到去年裴家发生的那些事。</p>
听说信国公夫人被陈氏所害。</p>
难不成当时那个孩子就未留下来,而陛下为了保护裴颢知,所以秘密把他送到了裴家,让裴颢知以信国公之子的身份长大?</p>
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无人知晓清河王的存在。</p>
这谁能想得到啊?</p>
“那裴颢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