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没资格看见。”</p>
李长遗一边说一边却握住她朝他伸过来想替他擦拭眼泪的手,而后一边沿着她的手腕一边往下亲。</p>
他亲得小心翼翼,却越显酥麻,怀俪只觉得浑身都软得不成样子。</p>
直到他朝她靠过来的时候,她的嗓子早已喑哑了,却还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份理智提醒他:“把喜帐拉下。”</p>
“好。”</p>
李长遗轻轻应了一声,未曾回头就把两边喜帐拉了下来。</p>
……</p>
这一夜。</p>
二人闹到很迟才歇。</p>
到最后的时候,怀俪甚至连起来净面洗澡都没力气了,脖子、锁骨、脚踝几乎都有吻痕,那被藏于喜被之下的娇躯就更是数不胜数了。</p>
她曾听旁人说男子第一回都不会太慢。</p>
她甚至都做好准备回头好好安慰他了,免得他面子受损。</p>
哪想到他却是聪慧。</p>
也不知是从哪里知道的,竟先让她替他用手解决了一回,之后便如狼似虎、愈战愈勇,怀俪都已经数不清这一夜被人闹腾了多少次。</p>
每每她想拒绝,他就泪眼汪汪看着她。</p>
任是让她说不出话。</p>
怀俪记得自己昏昏欲睡之际,心里还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再这样纵容他了,就算装可怜也没用。</p>
但她很快就没有意识了。</p>
反倒是李长遗,闹了一晚上还精神百倍,不仅让人送来水,亲自服侍怀俪擦了身子,还替她用帕子净了面。</p>
刚才闹腾时乱作一团的头发也被他仔细用梳子梳开了,免得明日打结。</p>
至于那些金簪珠钗更是被他拿到了外面。</p>
又替人穿上衣裳,拿珍珠膏擦了脸,仔仔细细服侍完,自己却只是囫囵洗了个澡便又上床抱着怀俪睡了。</p>
怀俪虽然睡着,却还有意识,见他一贴过来,以为他又要闹腾,皱着眉头不满道:“李长遗,不许再碰我。”</p>
她只有真的生气的时候才会喊他的大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