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稍后才出来。</p>

七七祭祀结束，姜公馆内部没什么变化。</p>

白霜告诉颜心：“大小姐，李柳芽已经悄悄住到了大老爷的院子。除了大老爷那边的亲信，没人知道，大太太还不晓得。”</p>

颜心点点头。</p>

又过几日，颜心的堂主程三娘找她。</p>

上次，程三娘接了颜心的药方，试用了几日。</p>

客人没有不夸的，回头客特别多。</p>

那药放在茶水里，清香宜人。不消半小时，客人就心绪浮动，而且龙精虎猛，一个个都似返老还童。</p>

云渺楼的生意，越来越好。</p>

“这种药，不能久用。”颜心说。</p>

程三娘笑道：“壮阳的药，原本就不能久用，这是人人都知晓的。无奈人性贪婪。”</p>

“客人如果死姑娘床上，会给你惹事吗？”颜心问。</p>

程三娘笑了笑：“开堂子的，岂会无应对之法？真死了，家属比我们更怕张扬，丢不起这个人。”</p>

能逛得起云渺楼的，都不是普通人，至少有些家业。</p>

这种男人的妻儿是要面子的。</p>

逛堂子似乎挺常见。但死在堂子里，被笑话的就不是堂子了，而是家里人。</p>

颜心再次告诉程三娘：“这种药，偶然吃一两次，绝无大碍；正常人一个月吃二十次，会慢慢肾虚。但若是原本就肾虚有病的，不能久用，吃一次得停个三两日。”</p>

这也是其他壮阳药的服用忌讳。</p>

颜心给的药方，除了更好喝、效果更好，让客人心神舒坦，并没有特别严重后果。</p>

程三娘很高兴。</p>

前些日子，姜公馆的大老爷姜知衡去云渺楼，想要见最红的姑娘，程三娘特意容许他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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