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凛定定看着她。</p>
他低估了他妹妹的脑子。</p>
他妹妹也许没什么大视野,但她的确了解父亲。</p>
她这些年深得父亲的宠爱,能超过其他孩子们,不是靠运气。</p>
他们的父亲有太多孩子、两个家庭,西府的孩子们不是天然就可以得到“父爱”。</p>
要争、要抢。</p>
景仲凛真嫉妒景元钊。</p>
景元钊不需要去抢。景峰先是他的父亲,再是督军,然后才是西府孩子们的父亲。</p>
天生就站在最顶端,不需要抢夺,督军拼了命一样把父爱塞给他。</p>
在那个位置上,换只猪都可以做出成绩,景元钊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的。相反,他不学无术,是个莽夫。</p>
“二哥!”景斐妍见他走神,恨恨踩了他一脚。</p>
“我知道了。”景仲凛回神,“我去认。”</p>
“你认下,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为何这女人在你屋子里。是不是旁人要算计你,趁机想要进一步抹黑你?阿爸会可怜你的。”景斐妍说。</p>
父亲的情绪是很复杂的。</p>
景仲凛点点头。</p>
他们俩说妥。</p>
景仲凛决定明天去找督军。</p>
而盛远山等在警备厅监牢的门口,候着督军。</p>
“……你没回去休息?”督军看到他,微讶。</p>
盛远山踩灭香烟,琼华落了他满身,他有点像夫人的眉眼笼罩一片白霜,神色端肃。</p>
“没有。里面的女人,仵作是不是说她被勒死,怀了五个月身孕?”盛远山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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