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微微用力,“珠珠儿,你叫这个名字,但不要做珍珠。哪怕做顽石,也坚不可摧。”</p>
颜心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p>
最爱她的人,就像父母那样,期望的不是她永远洁白美丽,而是她牢固而坚强。</p>
景元钊与她的感情,经过了分离、梦境这两层烈火的淬炼,比金刚石还坚韧了。</p>
“我早已不是谁的明珠了。”颜心道。</p>
她与景元钊交换亲吻,景元钊的身体逐渐发烫。锻炼后好不容易冷却的肌肤,又灼烧了起来。</p>
颜心软软躺在床榻上,被他服侍得舒舒服服。</p>
两人简单洗漱后躺下。</p>
她睡着了,景元钊却仍是想起了他舅舅。</p>
不知他如何了。</p>
此刻凌晨一点多,盛远山做了个梦。</p>
他从梦里惊醒,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他梦到了一片火海,他拼命把颜心和景元钊推出去。</p>
起身喝水,他站在桌前,怅然良久。</p>
翌日,盛远山去夫人那边吃饭。</p>
夫人瞧见他气色不佳,问他怎么了。</p>
“没睡好。有点想珠珠儿和阿钊。”他如实道。</p>
又说,“我给珠珠儿送了生辰礼,不知她收到没有。”</p>
张家发来的电报,寥寥数字,都只是“平安”之意。</p>
谁需要这个?</p>
夫人很想写一封长信,又怕颜心和景元钊收不到。</p>
“你送给她的礼物昂贵,她肯定收到了,张家不会克扣这个。”夫人说,“她与阿钊都健康,有房子住,还有南姝照拂,你别担心。”</p>
“您不担心吗?”</p>
“山高路远,鞭长莫及,我除了空担心再无用处。”夫人道。</p>
督军府一堆事。</p>
庞大家业,都是夫人打理。虽然不需要亲力亲为,可事事都需要在心里,管事们才不敢糊弄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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