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眼她白皙脖颈处的淡淡红痕,我也是个男人,现在又怎么会不明白?</p>

心底早已没了波澜,我拎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那你继续忙,我先走了。”</p>

似乎是被我的冷漠刺激,任雪不耐烦地将水杯砸在地上,“你有完没完?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再考虑一下不行吗?我都说了有重要的事情,你甩什么脸子?”</p>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仗着自己瘫痪,道德绑架我嫁给你,我不奢望你跟袁征一样争气上进,但你也别整天正事不干,疑神疑鬼的行吗!”</p>

我不干正事?</p>

我淡淡一笑,袁征的公司才被我收购,要不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他早就被裁员了。</p>

但我也懒得解释,任凭她在身后吹捧着袁征有多厉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p>

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我望着天边火红的朝霞,脑海中只剩下“自作自受”这个词。</p>

然而,任雪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p>

隔天一早,我收到了一封律师函,任雪要求我偿还恋爱三年来全部的费用,同时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一百三十万元。</p>

而她的代理律师,正是袁征。</p>

我清楚记得,袁征在入职我们公司法务部的时候签过协议,是绝对不允许在外面接私活的,一旦发现要追究法律责任。</p>

经过一轮裁员之后,我原以为他会夹着尾巴工作,没想到居然明知故犯。</p>

明晃晃的证据都已经送到我的面前了,那自然就不能怪我心狠了。</p>

收下律师函后,我也完全没有当回事,跟任雪恋爱三年,大部分都是我支出买东西,遇上纪念日或者是情人节还会给她送包买鞋,这些东西加起来总金额也不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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