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问见状紧张的询问：“师……师公，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举之症了吧？啊呸！不治之症！”</p>

对于莫再问的口无遮拦，寒书只能无奈的摇摇头。</p>

他仔细端详着莫再问，觉得十分奇怪。</p>

因为莫再问的脉象没问题，可他的气色却很差。</p>

上一次寒书以为他是脸上蹭了灰，可这一次，寒书可以确认，这不是脏不脏的问题，而是莫再问确实印堂发黑，面无血色。</p>

可脉象为什么看不出呢？</p>

寒书询问道：“你最近都去什么地方了？”</p>

莫再问想了想回应道：“没去哪啊，一直在城里瞎转悠来着，时而去大美人府上看看，要不就跟玄骧下下棋。小师叔忙的很，没工夫跟我玩。”</p>

“玄骧……”寒书念叨着这个名字，开口道：“走，老夫去看看，他的棋艺，到底有多高超。”</p>

……</p>

玄骧正在跟来买书的客人寒暄，彼此之间的话题，也多半围绕着京城的绢人案。</p>

远远的看到寒书和莫再问走来，玄骧浅浅一笑开口道：“忘忘，去煮一壶雪岭含翠。”</p>

忘忘点头应下，转身离去。</p>

片刻后，寒书走进来，笑呵呵说道：“许久不见，玄老板气色越来越好了。”</p>

玄骧拱手行礼：“寥寥数面，前辈还记得在下，实乃荣幸。不知前辈所来为何？莫不是要买书？”</p>

寒书笑眯眯回应：“老夫是方外人士，不读四书五经，却对棋术颇为感兴趣，听闻劣徒在玄老板手上屡战屡败，老夫便想来见识一二。”</p>

玄骧笑了笑道：“那恐怕要让前辈失望了，因为在下跟莫公子下的棋，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p>

“五子棋？”寒书一挑眉：“墨九如教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