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如回应道：“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呢又不如偷不着。年轻人嘛，玩的就是一个刺激。再说了，我之前提及过，成人奶娘，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因素，是一个‘奶’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与闫翠梅通奸的人呢，是喜欢喝她的……嗯，你懂的。”</p>

白凤眠挑眉看向墨九如，他实在很好奇，墨九如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怎么懂得这么多。</p>

再想到她之前写的那些书，白凤眠忍不住说道：“本王不懂，你仔细说说。”</p>

墨九如瞪大眼睛看向白凤眠，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你是男人，你怎么可能不懂？”</p>

白凤眠继续道：“本王和景明在军中长大，周围都是男人，没有什么通房丫鬟。不懂，不是很正常吗？要不……你懂什么，你教教我？”</p>

白凤眠阔步上前，靠近墨九如。</p>

墨九如的心跳唰地一下就急促起来。</p>

她连忙后退，可白凤眠步步紧逼。</p>

直到墨九如退无可退的撞在栏杆上，白凤眠才停下脚步。</p>

可此时此刻，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p>

白凤眠双手撑在栏杆上，将墨九如困在双臂之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p>

墨九如有些手足无措的东看西看，就是不看白凤眠。</p>

白凤眠微微挑眉，发现自己比较喜欢看墨九如这般局促的模样。</p>

反正比起她吵架时候的义正严词、条理清晰、波澜不惊的样子，可爱多了。</p>

白凤眠微微垂眸，眼神落在墨九如鼓鼓的胸口上，继续道：“本王没看过其他女人的，只看过你的，你的小衣是水绿色，绣着一个吃胡萝卜的白兔。十分可爱。白兔……有什么寓意吗？”</p>

墨九如的脸红的更厉害了。</p>

其他女儿家都在小衣上绣花，可她喜欢小动物，就让心灵手巧的秋葵，绣了小兔啊，小猫啊，小狗什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