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如皱眉道：“脱衣服上药啊！”</p>

柳如言难以置信的质问：“你要把你嘴里嚼碎的东西，放在我师父身上？”</p>

墨九如无奈道：“不然呢？眼下也没有趁手的工具，这草药要弄碎了才有药效啊。”</p>

“不行！太脏了！”柳如言厉声拒绝。</p>

墨九如指着自己鼻子：“你嫌我脏？我还没嫌草药脏呢，为了救人，我直接就嚼了。你嫌我脏，要不你来！”</p>

墨九如将白茅根递到柳如言面前。</p>

柳如言抿了抿嘴，将草药接过来，却没有放在嘴里嚼碎，而是用力攥紧掌心。</p>

等他再张开手的时候，掌心里的草药已经变成了粉末状。</p>

墨九如微微一怔：“呃……你有这本事，倒是早说啊！”</p>

柳如言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回应：“你有问过我吗？”</p>

墨九如撇撇嘴，一边将那些粉末用干净的雪搅和成糊糊，一边嘟囔着：“我又不知道你有这本事，让我怎么问？”</p>

柳如言双唇紧抿，不想再跟墨九如有口舌之争。</p>

当墨九如给寒书肩膀上的伤口上药时，他发现那里的血渍已经干涸了。</p>

柳如言询问道：“我看已经不流血了，一定要上这个黑乎乎的药么？”</p>

墨九如一边上药，一边解释：“涂抹这个药，止血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是防止伤口溃烂发炎。喏，你看，寒书前辈肩膀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贯穿伤，伤口很深，若是不处理好，伤口发炎，也回危及性命的。”</p>

柳如言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年来，师父除了救我师姐之外，还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该死的药师塔，老子一定要把它拆了！”</p>

墨九如疑惑的看向柳如言，询问道：“你说的药师塔，既然如此凶险，你们为何要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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