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如眉头紧锁，用力攥着白凤眠的手臂，气息混乱的开口道：“别动。”</p>

白凤眠紧张的满头大汗。</p>

上一次他是被动，许多感觉都被愤怒掩盖了。</p>

可只一次，是压抑许久的主动，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了。</p>

她的柔软，她的馨香，她带着哭腔的嘤咛，还有她欲拒还迎的姿态。</p>

白凤眠终于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p>

此时此刻，他真的想把命都给她，给他心爱的女人。</p>

“你…”墨九如有些尴尬的催促，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儿啊。</p>

白凤眠勾唇一笑道：“不动则已，动则惊涛骇浪，万马奔腾。”</p>

墨九如眉头紧锁，不知道白凤眠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能胡说八道。</p>

然而还不等她接话，白凤眠便真的驰骋起来。</p>

如破竹之势，无可抵挡。</p>

如风驰电掣，无可招架。</p>

墨九如忍不住流出眼泪，却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p>

她只是心中不免后悔，干嘛要让他动一下，还不如不动！</p>

二人抵死缠/绵，视天地如无物，视万物如云烟。</p>

不知过了多久，墨九如只觉得自己累的昏昏欲睡。</p>

然而即便是如此，她也不忘问一句：“你……你还没说，你到底……到底怎么知道的。”</p>

白凤眠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p>

终于得偿所愿的他，也有了说出实话的底气。</p>

他附耳轻声道：“因为……我就是九夜。”</p>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墨九如绵长的呼吸声。</p>

她竟是睡着了！</p>

白凤眠忍不住苦笑一下道：“这可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睡着的。”</p>

墨九如不是睡着了，她完全是累晕了。</p>

一个强壮如牛，蓄势已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