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人，又损坏尸体，看来凶手怨气很深啊。</p>

墨九如伸手去给尸体宽衣，她要将这些零碎的衣服都拿掉，自己查看死因。</p>

然而当她刚碰到尸体的时候，脑海里瞬间响起了杜向明生前最后一句话。</p>

“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p>

被逼的？被逼做什么？</p>

白凤眠见墨九如的手僵住，他疑惑的询问：“怎么了？”</p>

墨九如回过神，眼看房间里人这么多，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便微微摇头道：“没什么，我先仔细看看，再与王爷说。”</p>

白凤眠点头道：“好，我让叠风和展云在这帮你，我去询问一下杜家众人。”</p>

墨九如没有意见。</p>

……</p>

白凤眠来到御门前的广场上，此刻文武百官，都还站在这，喝着刺骨的西北风。</p>

白凤眠径自来到户部尚书，杜乃文面前。</p>

杜乃文红着眼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询问：“王爷，王爷，是家父吗？真的是家父吗？”</p>

白凤眠微微点头，随后询问道：“杜大人，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父亲，是什么时候？”</p>

杜乃文泣不成声：“爹，爹啊！爹啊！”</p>

他哭跪在地上，根本无法回答白凤眠的问题。</p>

白凤箫见状无奈道：“杜大人，你冷静一点，眼下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想要帮令尊讨回一个公道，你就要配合我们刑部调查破案啊。”</p>

杜乃文用袖子擦着眼泪，随后哽咽道：“最后……最后一次见到爹，就是昨晚上啊。昨晚在宫里吃过年宴之后，晚上回到府上，我们一家老小，吃了饺子。然后，年轻人守岁，爹他老人家就先回去休息了。再然后，就是刚刚……呜呜呜……”</p>

杜乃文没说两句又忍不住哭起来。</p>

白凤眠见状开口道：“看来要去府上看一看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