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玄骧撇撇嘴，无奈道：“虽然乾坤玉，是我们的秘密，不过你这老头，本质上也不坏，告诉你也无妨。这乾坤玉呢，是要在黑白之间转换一次，我才能用它回家。如今……还差一点。”</p>

“那要如何让它在黑白之间转换啊？”柳如言追问。</p>

不等玄骧回答，寒书便开口道：“冤魂？”</p>

玄骧挑眉道：“你这老头，真是没白活这么多年，这都能猜到？”</p>

寒书眉理会玄骧的调侃，而是继续询问：“你将乾坤玉留下，自己离开了，又要如何收集冤魂？”</p>

不等玄骧回答，寒书便脸色一凛，开口道：“从你那出来的人，不止你一个，是不是？至少还有一个人……”</p>

“哎呀，没有没有，就我自己！哎，你这风景不错啊！”玄骧极力打断寒书的思考。</p>

可寒书还是瞬间想到了：“是墨九如？”</p>

“什么？墨九如？”柳如言惊讶道：“她看起来就是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啊！”</p>

寒书观察着玄骧的表情，发现他笑容凝固在脸上，便知道自己没猜错。</p>

寒书皱眉道：“老夫要回去带她离开！”</p>

寒书刚要走，玄骧便大喊道：“去去去！你快去，你把她带走了，你的好徒弟还有他弟弟，以及跟随他的人，全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冤魂这么多，老子就能回家了！你赶紧去！扛着你这雪山，原地跑过去！”</p>

寒书脚步一顿，竟是迟疑了。</p>

他不能参与人世间的纷争，眼下纷争正值焦灼之际，他若带走了墨九如，岂不是等于帮了白凤翎？</p>

他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能。</p>

他转头看向玄骧，继续询问：“还要多久，乾坤玉才能在黑白之间转换？”</p>

这一次玄骧没有隐瞒，坦率的回应：“明州城，两任巡盐御史的案子，已经天下大白了，如今乾坤玉几乎已经完全变成白色，我估摸着，再有一个冤魂，就能让乾坤玉彻底变成白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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