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书走到莫再问面前，语气无奈道：“师公与你说过，她身上有七世恶业，必定不得善终，她抢的东西，竹篮打水，她护的东西，握指流沙，她想保护的人都会因她而死，她心里珍爱的人会亲手杀她。师公不想你被她牵连。你明白么？”</p>

莫再问定定的看着寒书，寒书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他相信自己师公说出的每一句话。</p>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件事就不能扭转呢？</p>

莫再问声音沙哑的询问：“师公，七世之后呢？”</p>

寒书微微摇头，不与作答。</p>

莫再问正要再追问，忽然觉得颈后一麻，整个人晕了过去，刚好被柳如言接住。</p>

寒书皱眉看向柳如言，露出不认同的表情。</p>

他不想强留莫再问，他只想说服他。</p>

柳如言显然不这么想，他撇撇嘴道：“师父，把他关起来得了，左右那边的事儿，估摸着也快结束了。待一切尘埃落定，他自然会接受现实。”</p>

柳如言扛起莫再问，朝着山顶洞穴走去。</p>

寒书见状叹口气，转头看向远方，心中不免去想：“看来九如那丫头，领悟的老夫的提示。”不然也不会去死了。</p>

——</p>

东陵京城，锦绣宫。</p>

距离墨九如暴毙，已经过去三日了。</p>

白凤翎在锦绣宫为她设下灵堂，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p>

仿佛整个朝政，都变得无足轻重了。</p>

大臣们的折子在御书房堆积如山，可他却只想在锦绣宫，躲个清净。</p>

今日上香之后，白凤翎命令凌霄将他推到墨九如的卧房看看。</p>

刚进门，就看到绿柚在整理墨九如的衣服。</p>

见白凤翎进来，绿柚连忙跪在地上：“奴婢参见陛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