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医苦着脸道：“回陛下话，长公主的脉象微弱，乃是油尽灯枯之像。可她明明正值壮年，不知为何有如此老迈的脉象。这……这老臣有些看不懂啊。”</p>

墨九如走近床榻，垂眸看向长公主。</p>

这一眼，瞬间吓了一跳。</p>

长公主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p>

看起来犹如一个耄耋老妪，哪里还有半分昔日风采。</p>

“她这是怎么了？”孤城询问道。</p>

墨九如微微摇头，开口道：“不知，但是我猜，或许跟灵犀引有关。人世间，所有事情都要付出代价，只是有些便宜，有些贵罢了。”</p>

孤城嘲弄一笑：“这就叫害人者，人恒害之。她若不是给白凤眠下灵犀引，也不至于沦落至此。”</p>

墨九如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思，因为她对灵犀引实在是知之甚少。</p>

她不知道长公主若是死了，会不会对灵犀引有所影响，会不会牵连到白凤眠。</p>

所以她没空看热闹了，她要尽快找到左栋城。</p>

可是左栋城到底在哪呢？</p>

……</p>

墨九如带着孤城离开了后宫，在宫门口与玄骧汇合。</p>

玄骧看向墨九如，有几分好奇的询问：“看到什么热闹了？”</p>

墨九如没有隐瞒，将长公主的情况系数告知。</p>

玄骧冷笑一声道：“这都是她应得的。这世上，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尤其是做恶事，更是要付出数倍的代价。红颜早逝，对她来说，只能算偿命，连赎罪都不够。”</p>

孤城看向玄骧，微微一怔，没想到玄骧竟然跟墨九如说出一样的话。</p>

他们之间，似乎关系很密切，可具体什么关系，墨九如却好像不欲多言。</p>

孤城心中有些烦闷，却也没多问。</p>

另外一边，墨九如担忧道：“长公主跟灵犀引有关，我担心她死了，会影响王爷。我们得快点找到左栋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