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问？！”白凤眠皱眉看着他。</p>

暗处的墨九如也紧张起来，这白凤眠已经要赢了，莫再问这个时候出手，这不是坏了白凤眠的事么？</p>

墨九如下意识上前一步，却被墨雪寒书，按住了肩膀。</p>

寒书微微摇头道：“放心。”</p>

墨九如抿了抿嘴，也知道自己出现，并不是一件好事，只能忍住担忧，静静的站在一旁。</p>

莫再问伸出手，去拨弄长公主头上的零碎的头发。</p>

长公主别开脸，努力往白凤翎怀里躲藏。</p>

她不想让莫再问看到她这副模样。</p>

莫再问苦涩一笑道：“我只走了一年而已，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让人看着，没来由的心疼。”</p>

“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走！你走啊！白凤眠，你杀了我，你快来杀了我！”</p>

被莫再问见到她这副模样，长公主觉得比杀了她还要难受。</p>

她宁愿刚刚就死了。</p>

莫再问看向她，询问道：“做了这么多事，如今落得这副下场，你可曾后悔？”</p>

长公主冷笑一声：“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怎么？想听我忏悔？告诉你，我不后悔，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未必是对的，可我从不曾后悔。我本就十恶不赦，用不着你来渡化！”</p>

说到这里，长公主看向抱着她的白凤翎，哽咽道：“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保护好景安。景安，是姐姐不好，都是姐姐的错！”</p>

白凤翎泪如雨下，连连摇头。</p>

莫再问皱眉道：“时至今日，你们都已经没有活路了，难道你心中，就没有半点愧疚和悔悟么？你们姐弟二人固然可怜，可那些被你害死的皇子，又何其无辜？还有景行，他又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他信任你们，因为他武功卓绝，所以就注定要成为你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么？”</p>

“少废话，要啥就杀！”长公主侧过头，倔强的不肯多看莫再问一眼。</p>

白凤眠见状走过来：“那我就给你一个痛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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