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眠阔步离去，身后他点名的官员急忙跑步跟上。</p>

其他没有被点名的官员，想了想也跟在了身后。</p>

四大城防驻军全都列阵等在宫门外。</p>

宫门口瞬间就空荡了下来。</p>

甚至连长公主带来的那些宫女太监，都追随着白凤眠的脚步跑进去了。</p>

白凤翎见此状，忍不住苦笑一声。</p>

他终究是败了，败的不是权谋和实力。</p>

败的是，大失人心。</p>

哪怕白凤眠与白家毫无关系，都不妨碍众人追随。</p>

他输的，太彻底了。</p>

莫再问再次蹲下身，看向长公主，开口询问道：“现在，你后悔了么？”</p>

长公主如鲠在喉，根本无法回应。</p>

不过她已经快死了，说什么，都无甚用处了。</p>

长公主伸出手，摸向头上的凤钗，将它缓缓拿下。</p>

随后递向莫再问。</p>

莫再问伸手去接，长公主将凤钗放在他掌心里，形如枯槁的双手，紧紧攥着莫再问的手。</p>

长公主开口道：“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p>

莫再问没有拒绝，直接点头。</p>

长公主艰难的坐直一点身子，随后问道：“你……喜欢我么？”</p>

莫再问微微一怔，沉默少许之后，回应道：“我愿……称之为爱。”</p>

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