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可以得到患者许可，从而通过专业手段催眠患者。</p>

容离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而已，用不着那么费劲。</p>

待宋尧呼吸均匀，容离知道他已经睡着了。</p>

自笔筒中抽出一杆狼毫，有节律的敲击着桌面，她放轻呼吸，眼睛紧紧盯着宋尧。</p>

半晌后，双目紧闭的宋尧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眼皮轻轻颤动，容离将手中的狼毫放下，轻声开口，语调平缓，“你叫什么？”</p>

“宋尧。”宋尧的声音很平，没什么情绪。</p>

容离微一挑唇，成了。</p>

小黑在一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什么操作？</p>

它站在容离肩膀上，张大嘴巴指了指宋尧又指了指她，小模样相当惊奇。</p>

容离顺了顺它的毛，并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小黑点点头，虽然还有疑问，但一会儿再问也不碍事。</p>

“身份。”</p>

“月华祠大长老。”</p>

“年岁。”</p>

“五十七。”</p>

“认识申晟吗？”</p>

原本容离一问便答的宋尧，没吭声。</p>

容离没想到第一坎儿竟然到的这么快，她拿起狼毫，继续敲击桌面，若是仔细听，这次的韵律与之前的不同。</p>

“认识申晟吗？”</p>

“认识…”看得出宋尧还是不太愿意回答，但无法抵抗提问者的引导，“大哥。”</p>

“被你害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