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身衣服不错。”曲流殇抬手给他整了整衣领,笑颜如花。
门房当场石化,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内心想法相当丰富,面部表情瞬间精彩了起来。
曲流殇是没瞅见门房的表情,背着手,哼着小曲儿转身往里走了。
门房目送自家老板远去,顺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他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要换个地儿干活了。
天地良心,他可不好这口啊!
曲流殇心情舒畅,自是看什么都顺眼,川草栈是他亲自绘了图纸,差人建造的,本就合他的心意,今儿心情一明媚,当真是看什么都顺眼。
以往再如何高兴,都是装着份心事的,总觉得心头有什么事情压着。
现如今…他除了得意,还是得意。
什么都比不了,他明白杜明宇还在乎他的事实,堵在心头三年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川草栈的工作人员们,虽然闹不明白为何今日老板特别高兴,又是赏菜又是赏银子的,还止不住的夸他们人好字好画好琴好,总之哪哪都好。
给一众大小伙子夸得满脸懵逼,但是有赏谁不高兴?
川草栈里一派的喜气。
与之相对的,自是杜府里的少爷,杜明宇院子里那满满的低气压。
早先时候,杜全着急忙慌的冲进院里来报,说是,“川草栈的曲少爷,出来了。”
杜明宇直接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呐,虽说赌气赌了三年,曲流殇未出过川草栈一步,他也未曾出过杜府大门一步。
俩人就跟小孩子斗气似的,谁先动谁便输了。
一开始两家大人还挺高兴,可耐不住自家孩子这么耗,多次劝说无效后,俩家人也就只剩叹息了。
只是不出门,却挡不住心里的思念,杜明宇书房里,曲流殇的画像都快堆成小山高了。
他是将记忆里曲流殇有的样子都画了出来,更有甚是他臆想出往后和曲流殇过日子时,会有何种场景,一时兴起也画了出来。
没事杜明宇就对着这堆画像发呆,还有曾经曲流殇来杜府时写的字儿,他通通归拢到一处。
何时想念曲流殇了,杜明宇便拿出来看看。
这一看,就看了三年。
他也想过放低姿态,去找曲流殇认个错,俩人重归于好,可到底年轻气盛,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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