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扫了他一眼,没说话。</p>
“他既然以前在你身边的模样跟现在大不相同,你就得小心他。”陈严对周司白还算照顾,自然也不忘提醒他两句,“最好以前发生过的意外,都往他身上想想。”</p>
这个周司白在那天看到蒋正对陈严下手时,就吩咐手下的人去办了。</p>
蒋正下手不知轻重,就算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陈严,也依旧往死里下手,冷静的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而他在周司白面前,却是另一副面孔,这叫人不得不起疑。</p>
陈严摸了摸脑门上的伤,不知道想了什么,又笑了:“你们家那个江言,倒真是一个能折磨人的。我以为也就我被她迷了去,想不到蒋家那位比我还疯狂。”</p>
周司白一顿,表情冷了点。</p>
陈严又道:“那天我琢磨着他那样,应该是气疯了,那个醋味,远在八百米外都能闻得到。不过江言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拿下,她难搞的很。”虽然那天江言靠在他身上,陈严却没有感受到半分她真正想要钓他的意思。</p>
可尽管只是这样,他已经升起了想要把她推倒的冲动。</p>
陈严经历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几乎已经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只有他想不想,而没有被动的时候。可江言坐在他腿、上那会儿,他冲动的简直像一个毛头小子。</p>
想到这儿,他又笑了,“江言应该真的跟你,还有周司南没有什么关系吧?”</p>
至于江言的想法,没什么关系。陈严只是觉得江言难搞,并不代表他拿不下。</p>
周司白掀了掀眼皮,什么情绪暂且看不过来。</p>
陈严大大方方道:“我想追江言,不过她业务能力好,你们周家大概不愿意放人。不如这样,你提条件,我都接受。”</p>
他没说话,今天的周司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沉默。</p>
就在陈严以为他是没有听明白他的话,正要再次开口时,才听到他冷声道:“这个我做不了主。”</p>
却做的了主……把江言推向王沛。</p>
真是奇了怪了。</p>
陈严听了周司白的话后,也不勉强,毕竟是法治社会,玩不了以前奴隶主那套:“那我就自己追,还要麻烦你从中搭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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