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知道许菡和周司白之间关系的，都清楚是许菡甩了他。</p>

江言没说话。</p>

蒋正便抱着她安安分分睡觉了。</p>

这是江言第一次窝在一个异性怀里过夜。</p>

至于周司白，两人抛开床上关系，别说抱着她，他连好脸色都没有给过她一个。</p>

屋里的灯灭了。</p>

窗外那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低调豪车里，男人也灭了他手里的烟。</p>

一片黑暗。</p>

生生不息的阴暗，摧毁意志。</p>

她说过，不准他抽烟，他就再也没有碰过。</p>

如今，那些话她将会对另一个人说起，他也就没必要墨守。</p>

他不知道待了多久，开着车子离开的时候，太阳正从海平线的那侧升起来。</p>

江言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周司白，他现在开车的样子，冷傲孤僻，帅得不像话。</p>

——那是她教的。</p>

她也不知道她当初费尽心血，是替谁养了个这样优秀的男人。</p>

——</p>

……</p>

第二天一大早，蒋正就不见踪影。</p>

她起床洗漱完，又出去吃了早饭，做完形体瑜伽，才接到他的电话。</p>

他问她去哪了。</p>

江言：“吃饭。”</p>

他就叫她赶紧回去。</p>

江言到时，他正在整理自己的那只行李箱，护照也瘫在桌子上，看样子是要出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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