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手上却没法使力,只能任由自己这般模样暴露在他面前。</p>
她笑:“粗鲁其实挺遭女人喜欢的。”</p>
周司白冷冷的盯着她看。</p>
江言的眼睛微微上挑,笑意也变成了妖艳的那种,她慢慢环上他的脖子,漫不经心的:“昨天蒋正那儿实在是走不开,我今天有空,小少爷想不想也来次粗鲁的?”</p>
其实周司白也粗鲁,他只是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罢了。</p>
周司白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脸上冷得几乎像是在冰窖里滚过一样。</p>
但到底是没有用力。</p>
除了冷,除了寒意,他什么动作都没有。</p>
江言叹口气,还是挥开了他压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她紧紧抱住他,说:“拿了护照我就走的,不会再来你面前碍眼。小少爷,不想见到我我就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不开心。”</p>
哄人这一套,江言颇有成就。</p>
他略微弯着腰,她在他怀里,刚刚好。</p>
江言说:“昨天我也没有误会,你喝醉了,醉酒的人容易做出些不太符合事宜的举动。我有过经验,不会当真。”</p>
周司白还是没动。</p>
江言的下巴搁在他颈窝,手从腋下来到他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似乎是在抚摸一只生气的大狗。</p>
好半天后,她才说:“我该走了。”</p>
她正从他退出去的时候,周司白却反而把她抱得紧了些,然后趁着江言没有反应过来时,拎起她让她坐在了钢琴上。</p>
江言抬头看他。</p>
周司白花了好久才把话给说出口,清冷的说:“昨天晚上,我在你和蒋正的别墅下待了一晚上。”</p>
她顿了顿,没有说话。</p>
他安静了片刻,然后疏离道:“你说的,喝醉的人总是会做出些让人不理解的举动。”</p>
周司白解释完,又说:“你对蒋正,其实比对我好。”</p>
江言没反驳,她其实可以对他很好很好的,可是他不珍惜,她那股子想对他好的劲儿就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