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说：“没有。”</p>

她挂了电话。</p>

巴黎的天气很好，此刻的朝阳，姑且可以称之为朝阳吧，正在她头上端端正正的挂着。</p>

她摸了摸口袋，烟盒被她落在后台了，只好作罢。</p>

江言无聊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笑。</p>

那天周司白问她，对他和许菡的事有什么看法，她以为还没有定下来，想不到原来一大早已经有了结局。</p>

江言那天不做声，假装看不懂他的意思，想的是把他推到爆发的边缘。可没想到反倒是他在试探她对他的程度。</p>

她很庆幸，没有主动给自己丢脸。</p>

或许连王沛口中的那一点点都没有，因为蒋正失常，那应该只是因为那么点占有欲。</p>

有点可惜，这么久了依旧是在做无用功，软和硬，疏离和亲近，她都已经试过，没想到他什么都不吃。</p>

她看见这场秀结束了，才站起来进去接蒋正。</p>

熙熙攘攘的人挤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牵着周司白的许菡，女方说说笑笑的，往外挤。</p>

他们都没有看见逆行的她。</p>

江言听见许菡说：“那些模特都长得好帅呀。”</p>

周司白淡淡的反问：“我不帅？”</p>

这撩人的话让许菡面红耳赤，对着周司白一阵夸奖。</p>

江言心想，果然是同龄人好啊，她跟周司白之间，代沟太深。两人之间的交谈都那么少。</p>

挤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被挤到了周司白面前。</p>

他一下子就伸手挥开了她。</p>

这种人堆里他应该是看不见她是谁的。</p>

江言安安静静的往里走去，最后却回了头，看见周司白一直往身后看。视线没有往她这里落，应该是没有看见她。</p>

她扫了眼自己的手，握了一支钢笔。</p>

江言从周司白身上顺来的，而这当初，是她送给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