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添的,却是最诱人的一朵。</p>
是罂、粟。</p>
要真陷进去了,出来的可能性那可就说不准了。</p>
江言哄她说:“小少爷,把眼罩拿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我都跟你说。”</p>
面前的男人却一动不动,冷漠的就跟座雕塑似的。无动于衷四个字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p>
她眼前的昏暗,让她感觉仿佛有一万只魔鬼在狂欢,要将她撕成四分五裂的几大块,折磨她,恐吓她。</p>
江言有些受不了了,伸手将周司白放在她脸上的那只扯下来,紧紧握在手里。</p>
而同时,心底有莫名的东西在蔓延。</p>
她扯着周司白的手,抱进怀里。</p>
周司白冷声问她:“你和蒋正认识多久了?”</p>
“没多久,就是在你刚回国后的那段时间。”至于几年前的那次见面,只是看了一眼,不算认识。</p>
他疏离道:“认识他以后,你就帮助他来和周家抢生意?”</p>
“没有。”江言虚弱的说,“药是我下的,可王家抢了周家生意这事,与我无关。”</p>
她整个人几乎倒在他身上,明明失了力气,却又止不住朝他贴紧过去,像沙漠里遇到绿洲,。</p>
周司白却默默的推开她,她没有准备,跌倒在地上。</p>
他走开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这儿,蹲下来,把手上的东西紧紧的贴在她的手臂,“怎么给我下药的,那张手帕?”</p>
哪怕江言的已经开始了,她也立刻感受到了那是个打火机的外壳。贴在肌肤上,冰冷冷的刺骨的凉。冷得她打了个哆嗦,思绪清晰了几分。</p>
打火机应该是她的。</p>
江言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打火机就一点一点从她的手腕滑倒了手臂上。</p>
握着的那人,似乎带了点漫不经心的味道。</p>
江言心里头直打冷颤,她以前从来不知道,一个打火机竟然可以让人产生恐惧的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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