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说：“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过年。”</p>

她想了想，不太记得清了。</p>

周司白的手在她后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抚摸，他闭着眼，酒气还是重的，不过没有那么难闻，他逮着她哪儿就亲她哪儿，说：“我怕你孤独，所以来找你，以后我们也一起过好不好？感觉和你一起挺开心的……</p>

……不对，是很开心，很开心的。虽然我没有怎么说话，可这种感觉真好。要不然，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计较了吧？我觉得，其实还是离不开你的，其他女人再好，我也还是离不开你的。”</p>

“还要谢谢你，那两年不是有你，我撑不下来的。”</p>

他最后的这句话一出来，江言就知道说的不是她，因为他的那两年，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p>

何况周司白刚刚说的是，他来找袁一佳。</p>

至于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江言就不得而知了。</p>

或许周司白乱来是一码事，对袁一佳的感情又是另外一码事。</p>

江言不想纠结这些，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显然不可能，他的力气比平时还要大。</p>

周司白闭着眼睛，说：“答应我好不好？”</p>

江言随口应道：“好。”</p>

他突然睁开眼，手紧紧是和她食指相扣，这样的夜色下大概很难看出他的眼睛有些红，周司白重新闭上眼睛：“你不要骗我。”</p>

“嗯。”</p>

他说：“那些误会我要跟你说清楚，我在外面其实没有女人的……”</p>

“什么事明天再说行不行？”江言漫不经心的想，她的确不算是周司白的女人，两个人只是各取所需。周司白要跟袁一佳说这话，表面字意也还算说得过去。</p>

他怔怔，说：“那你先去休息吧。”</p>

——</p>

……</p>

第二天一大早，江言看见周司白就不见踪影了，但是桌面上倒是有一份早饭，不知道是不是准备给她的。</p>

抬眸扫去时，萨摩耶正坐着冲她摇尾巴。</p>

或许早饭是准备给狗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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