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去?”江言问道。</p>
“现在就可以走了。”</p>
“生意呢?”</p>
“结束了。”生意在周司白刚刚打球的时候就已经谈了下来。</p>
江言点点头,两个人往外走的时候,范隐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笑了笑:“看来周司白对这女人护得紧。”</p>
“嗯?”旁人不解。</p>
范隐却只是淡淡的往傅竞阳扫了一眼,并没有解释。</p>
——</p>
……</p>
那头江言才跟着周司白上了车,就道:“跟你谈生意的那位就是范先生吧?”</p>
他打方向盘的手顿一顿,没什么语气的说:“怎么,对他有想法?”</p>
想法没有,不过——</p>
江言笑说:“长得挺帅。”</p>
“他有喜欢的人,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周司白道。</p>
“哦。”江言说,“真可惜,他那张脸还挺符合我审美的。”</p>
周司白就没有再说话了,一路上,都安安静静,两人到家时,江言才想起自己在周司白背上看到伤的事,便伸手去提他衣服。</p>
不过被他给避开了。</p>
不给看。</p>
再抬头,她看见他的脸色有点冷,周司白情绪并不高。</p>
江言琢磨了一会儿,问:“背上的伤怎么回事?”</p>
他还是冷淡:“没什么。”</p>
“受伤了?”</p>
他没答,转身去了浴室。</p>
江言说:“既然受伤了,就不要碰水,不然容易感染。”</p>
周司白冷声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p>
她一愣,然后说:“抱歉,你要洗就洗,我的确不该管。”</p>
江言转身回了次卧,然后锁上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