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一腔热血就跟被泼了冷水一样,江言的笑意瞬间就浅了下来。</p>
她就是再有能力,面前要是有人故意要挡着她,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p>
江言找了会儿傅竞城,没找到人,就独自坐在了沙发上,过一会儿,又去了天台抽烟,不过打火机不是她的,她没用惯,手上划了条细细的伤口。</p>
等她抽完,回到屋子里时才发现,原来已经流了不少血。</p>
江言原本打算去找自来水冲干净的,不过还没走到,就看见不远处正在和别人谈事的周司白侧目过来,他的视线下滑,然后很快朝她走来。</p>
“手怎么了?”他皱着眉问她。</p>
江言:“打火机划伤的。”</p>
“就让血这么留着不包扎?”周司白的语气不太好。</p>
江言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p>
他冷声道,“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就不要想着会有别人来爱惜你。”</p>
她愣了愣。</p>
下一刻,周司白握着她那只流血的手的手腕,带她往楼上走去。</p>
她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很多他的东西,应该是个休息室。</p>
江言的血滴在了他纯白色的地毯上。</p>
按照周司白洁癖的性子,大概会忍不了,她回想周司白铺的地毯的价格,差不多七八万一坪,要赔一整块,三五个月白干。</p>
要是再敲诈一下,一年白干也不是没有可能。</p>
江言不动声色的用脚挡了挡那块血迹。</p>
等出去了,万事大吉,他怪不到她头上来。</p>
“坐着别动。”周司白回头冷冷的呵斥了她一句,很快翻出个药箱,找出创口贴来,又走到江言身边替她贴上。</p>
江言笑说:“小少爷,您的创口贴该不会也不是我还不起的价格吧?”</p>
他闻言一顿,抬头扫了她一眼,道:“那不至于,肉、偿还是值这个价的。”</p>